一时之间气的差点没哭出来。
直接找到了道缺真人让他负责。
道缺真人本来是打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然而道有的道理就很简单……谁拆的谁修!
道缺气不过,也不能将自家师弟打死,只能表示拆他屋顶的是自己和道渊,如今自己就在这里,但道渊却被江然带走了。
给你修屋顶不是不行,但是只修一半,剩下的一般让道渊回来修。
这个道理道有可以讲得通,并且十分认可。
只不过他接下来的决定就让道缺真人猝不及防。
他要求住在道缺真人的房间里。
理由是你拆了我的屋顶,就需要补偿临时住所。
道缺真人让他去住道渊的房间。
道有不去,不想和这叛徒有半点纠葛。
道缺因此苦不堪言,最后说自己将他的屋顶完全修好可不可以?
结果道有却又拿着道缺真人的那一套过来说服他,说什么毁坏屋顶的是两个人,没道理让他一个人修。
两个人谁也不认输。
就此僵持不下。
最后还是道缺真人败下阵来,一直到此次行程之前,他都住在道一宗的客房之中。
道有真人则美滋滋的在他的房间里,享受着宗主待遇。
如今被江然问起,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被‘有道理’说服了,而且‘有道理’还开始学会耍无赖了。
只能说好……非常好,好得不得了!
当然,道缺真人回忆这些事情,也不过是转瞬。
江然不知道当中还有后续,闻言也没有多想,只是点了点头,看向了对面的银蝉:
“这位老先生好高明的武功,方才这一掌你竟然半点无伤,却不知道修炼的是什么神功绝学?”
那为首的银蝉并未开口,而是看向了身边的宋威。
宋威的脸色很难看。
自己同伴的身份还是个秘密,自己却提前暴露了身份。
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,江然有蝉主那边想办法拖延。
结果可好,这是没拖住?
蝉主如今何在?
该不会已经死在了江然的手里吧?
然而此时此刻,也顾不上去关心蝉主的生死,现如今对于为首的银蝉以及宋威来说,他们能走的无非是两条路。
一个是杀了江然,杀了在场所有人。
那这个秘密自然就可以保住了。
另外一个选择那就是赶紧跑……运气好的话,还能跑的了。
不过,今日直面天子,血蝉已经暴露在了天子眼中。
这是比任何奏折密报都要有力的证明……
再也容不得他们分辨。
一旦皇上回到了京城,他们都得成为通缉犯,金蝉就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。
别看血蝉势力庞大,但这金蝉仍旧是他们单家的天下!
想到此处,两个银蝉对视一眼。
几乎同一时间做出了决定……跑!!
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江然,并且了解江然那一身深不可测的神功。
现如今他们手里不是没有底牌。
只要能够脱身,绝境之中也当有翻身的可能。
因此,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,都得跑!
“血色听令,拦住江然!!”
为首的银蝉开口呼喝一声,两个人一转身,抓着那个使用短剑的年轻人,便想要飞身而去。
可一转身的当口,就见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。
纵意流光诀,快的无与伦比,好似流光一展。
再加上江然洞察先机,在他开口转身之前,便已经动身。
脚步一顿,江然抬眸看向了为首的那位银蝉,轻笑一声:
“这不对啊……这个时候逃跑,不符合你们的利益。
“稍有不慎,血蝉便要土崩瓦解……嗯……你是太子太傅,太子的老师。
“想要凭借太子帮你们暗中运筹,这不可能。
“今日行刺犯上,太子只怕也会被你牵连。
“若是稍有异动,圣上又岂会念及骨头之情?”
金蝉天子闻言眉头微蹙:
“朕岂是这般冷血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