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市局,齐桓简单的说了张青山的桉子。
那边的白板上,赵小萌亦是贴上了更多的资料。
“学姐,我来说说我们目前的调查结果,因为将注意力集中到这三个人身上之后,我们发现了一些挺有意思的事情。”
“先说第一个桉子里口袋里装着朱獳卡片的雷烈。雷烈是华大心理学教授,南江人。退休之后来了老家生活,他的妻子是一名家庭主妇,名叫阮竹。”
赵小萌说着,将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贴在了白板上。
“我从雷烈外孙女的社交平台上,找到了这么一张照片,是一张她妈妈结婚时候拍的全家福。雷烈还有跟他一起夜钓的汤祖铭都在。”
“等等!”沉珂说着,指向了雷烈旁边站着一个穿着酒红色金丝绒旗袍的女人,“这个是阮竹?我记得卷宗里雷烈的家庭关系里说她很早就去世了。”
在雷烈桉发生的时候,阮竹已经因为癌症去世好几年了。所以在卷宗里她只作为雷烈的妻子被提到过一嘴。
拥有的影像仅仅是身份证里的一张黑白照片。
那个年代还是一代身份证,基本上身份证里照片那是拍得妈都认不得的,像素到现在来看也不怎么清晰。
而这一张照片则是不同,是彩色的不说,阮竹的脸也拍得十分清楚。
“沉珂,你认识她吗?”一旁的黎渊好奇的问道。
沉珂摇了摇头,“我不认识她,但是我之前在别的地方的照片里见过他。就是我们调查第一个桉子的时候,去了白一筠那个助学基金会里,我看了他们基金会的照片。”
“那照片里有我的妈妈,还有这位阮竹女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