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是拿枪的手,人家弹琴是猫儿踩琴键,叮叮咚咚,我一弹那是机关枪扫射,哒哒哒哒这里不行啊,他怎么缩在那里看着跟要哭了一样呢”
“我小时候可没哭过,嘿嘿嘿,有一次过年,亲戚来了让我表演一个,我一阵突突的弹了一曲,好家伙,我那亲戚直接心脏病发了,吃了速效救心丸才挺过来”
“打那之后啊,我奶奶再也不要我弹琴了”
沈珂听着黎渊搁那叨叨叨的,突然想起小时候在明珠塔顶的旋转餐厅,看到一个男孩弹菊次郎的夏天,那菊次郎简直像是扛着枪要上战场了一般。
餐厅里会弹琴的,不会弹琴的人,都沉默了。
她想,那个人兴许是黎渊。
“好家伙,这哥们也转学了,跟我还挺像的。就是咱们都在同一颗球上住着,他整得这么伤心干啥我转学的时候,我小伙伴们可高兴了,这下打靶他们不会费尽全力争夺第二名了,因为神枪手走了啊”
“我也很开心啊,因为我又可以重新惊掉另外一群人的下巴了啊哈哈”
门没有关,不光是沈珂无语,里头的杨恩惠也忍不住张大了嘴,有些迷茫。
不是,这个游戏明明很致郁啊,她玩得哭得稀里哗啦的
为啥你玩的游戏,跟我玩的,不像是一个游戏
沈珂嘴角抽了抽,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机画面,不是游戏不同,是脑回路不同。
她的游戏人物是一个女孩,也叫沈珂,画面里的小女孩坐在窗边,正在做题,窗外有不少小孩,骑着自行车跑来跑去,小沈珂很是羡慕。
沈珂退出了这个a,“别玩了,我已经知道想知道的了,现在就要去找证据。”
黎渊手一顿,将手机揣进了兜里,“你知道了啥就知道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