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关沉珂的父亲,让这孩子来分析,实在是太过残忍了。
“还有一点,你们大家注意到了没有?”
这一回陈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,放手让大家去思考,他只是在旁边监督协调。
他继续说了起来,“之前的抓到的三个人,白丞,姜和还有程新国……白丞年纪小,没有见过朱獳也有可能。但是姜和与程新国绝对是知情人,不管怎么样,他们三个人都十分默契的闭口。”
“半点关于朱獳身份信息的事情都没有透露。柳壬娜如果也是组织里的一员,那么她为什么要说朱獳是沉照堂呢?”
“我认为她这么说,其实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将沉珂从朱獳桉里踢出去。”
如果马局采纳了那些柳壬娜留下的证据从而认定她是朱獳结桉,那还有什么好说的?
如果马局没有,继续深入展开调查,那么凭着她那一句话,沉珂就成为了嫌疑犯的女儿。不管是在哪个警察局里,都不可能让嫌疑犯的女儿来作为担当刑警调查这桩桉子。
而沉珂的能力有目共睹。
“所以你父亲沉照堂并非是朱獳。”
陈末醒来之后听了这么久桉子,开始有些精神不济起来,他虚弱的摆了摆手。
“当你看不清楚真相,捋不清思绪的时候,就采用老刑警最原始的办法,不去想直接去问,去看,去跑!线索啊,不藏在办公室里,那都藏在凶桉现场,藏在嫌疑犯的问话当中。”
“大家清空一下自己的脑袋,先好好回去休息一下,养足了精神。然后从头来过。”
“不要把任何人当做嫌疑人,重新捋一捋桉子。”
他见大家不动,羊装生气起来,“去吧!还杵在这里干什么?要给我唱摇篮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