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实验,是天生恶种?还是杀人犯的孩子也会成为杀人犯?”
陆曳的手明明没有放到她的脖颈之上,可是沉珂却是觉得自己呼吸困难,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一般。
“研究对象有谁?白丞?程媛?你?还有我?”
见陆曳不言语,沉珂稳了稳自己的心神,“钟思文的基金会表面上是研究不孕不育的问题,但真正研究的内容却不是这个。那个病房颜色柔和,床头贴满了火柴人贴纸。”
“那是给孩子准备的儿童病房。”
“你故意留下了写有我名字的空白文件夹,不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?你告诉我这些,不就是说明你不想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么?为什么到这个时候,你还一言不发?”
陆曳静静地看着沉珂,她很少流眼泪。
当年他接到警方的联系电话,匆匆从国外赶回来,去到陈末家中接沉珂的时候,沉珂哭得还没有他凶。
坊间传言沉珂才是星河路十八号惨桉的凶手,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年幼的孩子太过于冷静了。
可是她现在在哭,她握着枪的手在轻轻颤抖。
“对不起”,陆曳轻轻地说道。
沉珂听着这三个字,手上更加用力,陆曳被她的枪往后一撞,后脑勺直接撞在了门框上。
“即便到了这个阶段,我还在绞尽脑汁的想要找出你不是朱獳的可能性。”
“你有不在场证明,这就是为什么当年朱獳桉也好,星河桉也罢,都排除掉了你的嫌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