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一阳的带队风格意外的刚硬,同马局的敦敦教诲,还有陈末的放任自由不一样,他颇有种一言堂的威仪。
倒是跟他生活中的性格有些相反。
从他手底下的人压根儿就没有反驳的想法,飞快地去做任务的样子,可以看出来他这样大家都习惯了。
沉珂并没有多管闲事,每个人的办事方法不同。
对于马一阳说的她丝毫不意外,“所以只能是阮敛宁留下的遗言了。”
“他故意让朱慧俐带着那个手机壳撞见我们,就是给我们第一次提示,再在临死前,拼命的摆出了跟火柴小人一样的姿势,给了我们第二次提示。”
“虽然没有见面,但是他通过自己的死亡来传讯,已经将他想要告诉我们的事情,告诉我们了。”
沉珂想着,摊开了自己的手掌心。
在她的手中,放着的是那个由软管编织而成的小金鱼,小金鱼红色和透明的颜色相间,看上去活灵活现的。
“如果说之前的两个都是提示,那么这一个呢?”
“阮敛宁为什么要门口的小丑,把这只小金鱼特意送给我?这个遗言该怎么破解?”
齐桓打开了自己手机的手电筒,照了照那只金鱼的肚子,“会不会金鱼里头藏了东西?比如说一个装有自闭儿童基金会真实实验档桉的u盘?”
不怪齐桓这样想。
现在的u盘都做得很小,要包裹进这条金鱼里,那是完全有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