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新看着他,一字一字地道,“新世纪进化未完全真男人的声音。”
陈喆虽然把名字记住了,还是一头雾水。
这是啥声音?
赵新也不多作解释,看向冯清,“帮我通知乐队,准备开工。”
最后,他看着吴远虑,“今天上午,学会我给你写的歌。下午,与乐队去汇合。最晚后天,请秦旗听你的录音小样。”
赵新的眼中明显又多了几分自信,“如果秦旗真的不签,那只能说明,他的眼光不过如此了。”
陈喆走时将信将疑。
冯清则是坐到椅子上,好奇地看着赵新到底如何写歌。
结果,她很意外。
赵新哪儿是写歌,是在一句一句地教嘛。
主要是,他还不唱歌词,就在那里哼哼,然后吴远虑也哼哼。
冯清跟了赵新这么久,都觉得有些意外。
这种做音乐的方式,感觉像是即兴。
可是,赵新在重复这些乐句的时候,怎么能重复得如此精准,几乎每一遍都一样?
还是说,这首歌他早就已经写完了,只是一直没有拿出来,现在忍痛割爱,要给吴远虑了?
很快,冯清没再想这些。
因为这首歌……
即使是两个人在哼哼,它真的也很好听!
其中,似乎藏着那么一种撕裂的伤感,让人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,赵新到底会给它们填上什么词!
但是,赵新没有马上填词。
就像是他还没有写好这词一样。
把吴远虑教得差不多了,他带上冯清,赶往录音室。
几个乐队成员,早就已经等在那里。
赵新编曲的习惯,他们早就了解,现在一听赵新要来编曲,个个都兴奋得很。
而且,他们也看了赵新在杨雄风演出中的表现。
概括来说,绝了。
从来没有过的精彩,从来没有过的出乎预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