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这个周末的晚上,他一起床,居然没来由感冒了。头疼得厉害,鼻子也塞,整个人恹恹无神。白天打工也没去,在床上窝了一天,到晚上感觉好点了,赵潭来接他去酒吧表演,路上和他说:许寻笙不想参加决赛表演了。
岑野因为生病,整个脑子还是沉沉昏昏的,也空空的,赵潭看着他略显苍白的神色,说:“你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,劝劝她?”
岑野听到自己说:“劝什么劝?我不要脸啊。”赵潭一怔,便没再说什么。岑野却径直走了出去。
休息室外有个阳台,对着漆黑无人的小巷,满地油泥斑驳,空气湿冷无比。岑野的脑子被风吹得清醒了一点,想到赵潭的话,忽然发觉自己心里早已被什么堵住了。
他是主唱,是乐队灵魂,现在有人要退出,他总得过问清楚。想到这个理由,他几乎是立刻拨通许寻笙的电话。
……
结果果然也如他所料,两人聊得简单清楚,彼此都毫无牵挂。在她说出不必之后,他的心已压抑如同窗外的夜色,头痛也再次袭上来,鼻子眼看要塞。他直接挂了电话,不知怎的,就连感个小冒,也不想让她知道。依然是负气的,你既然不在意我,我就算死也跟你没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