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野一下子坐起来,捏着手机傻笑,又问:“人在哪里?”
她却给了他个不知是聪明还是糊涂的答案:“我随便走走,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。”
岑野并不知道,此时电话两头的人,握着手机,都是沉寂神色。他的心仿佛随着那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,艰难跳动着,耳朵里忽然全是寂静。
“刚才我被强吻时,你为什么要走?老子是不打女人,不然早揍她一顿了。”
哪知过了半响,收到她的回复:“我刚才没太注意,肚子痛,去找厕所了。”
岑野握着手机,沉默了许久,把手机丢到一旁,眼睛盯着天花板。过了一会儿,又抓起个枕头,把自己的脸埋起来。微凉的布料接触脸颊,他慢慢呼吸着,仿佛这样心就能静下来。
他对自己说:没关系。老子不急。不管她是真是假,是在犹豫还是不够动心,老子反正就定在这儿了。再多一点时间,也没什么不好。她就会更喜欢老子,老子忍。
次日,许寻笙破天荒睡到9点才赶去训练室,好在乐手们的普通作息时间是1点以后,所以训练室还是空着的。只是她刚把房间占好没多久,就有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