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及此处,紧了紧衣服加紧几步往家走去。
不多时,杨度推开柴门,回到家中。
稍事休息,杨度从缸中舀起一盆水烧热,准备洗漱休息。
不多时,水已经烧开。杨度在灶台旁用烧火棍扒拉着灶肚里的未燃尽的木头,浇了一瓢冷水上去。不当家不知柴米贵。灶炉中烧的柴火价格较贵的,现在浇灭了。明日晒一晒还能继续使用。冷水遇火,激荡起一团烟气,不知道是水雾还烟霾。
门外的冷风吹着柴门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如泣如诉,似鬼哭狼嚎一般。
推开柴门,月暗星稀。杨度微微一怔,似心有所感。
四下打量,风疾树动。院中的梅花树,枝丫随风摇动,撒下点点落红。又被风卷着打着旋激荡到厢房角落。桃树只剩光秃秃的枝杈。
杨度将热水提至卧房。洗漱一番。准备休息了。
刚准备挑熄灯光就寝。虽然已经有了些银钱。但之后的科举考试花费甚巨,灯油能省则省。毕竟用完了还要去购置。
杨度转至床前,准备铺置床单。身后突然一双羊脂美玉般的臂膀带着香风就要缠绕上来,杨度侧身一闪。躲过了这一抱。转过身来,定睛看到一美女子。
只见眼前这女子芙蓉面,冰雪肌。一只木钗斜斜的插在发髻上,俏生生的倚在桌子旁。眼神中水光氤氲。
见杨度看向她,女子赶忙用衣袖遮住半边脸庞。犹抱琵琶半遮面,用漏出的眼睛偷偷打量着,真是梅花半含蕊,似开还闭。
杨度有些羞涩,但还是朗声问道:“姑娘是何人,为何深夜出现在我房中?”
女子俏皮的白了杨度一眼,脆生生的说道:“公子好生无趣,月夜深沉,竟然问这样的话。何不脱了衣裳早些歇息?”
杨度听闻脸色有些难看:“姑娘,我们素昧平生。你深夜造访,不请自来。传将出去对姑娘声名有损,还是早早离去。”
女子转了个身,娇娇的身子贴近了杨度。:“公子。”这一声娇媚万分,百转千回,端的是万种风情。便是百炼钢,在这一声下也要化作绕指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