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在这么近距离的暧昧里。

乔希警惕地看着他：“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？”

人鱼王抬手，冰凉修长的手指像是上好的羊脂玉，轻轻划过她的眉眼：“乖孩子，告诉我，你心脏处的伤口是怎么来的？”

“心脏处的伤口？”乔希下意识地抚上胸口处，她的心口上有一道裂缝，一旦剧烈运动，心跳加快，她的心脏就会疼，撕扯着疼。

她不过一愣神的功夫，眼前的人鱼容貌瞬间模糊了起来。

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双蔚蓝色的眼睛，像是蓝宝石一样深邃，美得令人着迷。

乔希向来对各种颜色浓郁又深邃的宝石没有任何抵抗力，她几乎是没有任何抵抗地，放任自己沉溺到了蓝色宝石中。

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柔软又极有安全感的怀抱里，整个身体被人紧紧拥裹着。

“你想想，那个伤口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？”

乔希想起自己胸口处的伤口，微微皱眉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你再仔细想想，是谁伤害了你？”

乔希的脑海中闪过自己儿时的某些黑色记忆，脸上露出痛苦之色：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
代号7有些不忍，不赞同地抗议：“你！住手！没看到她在痛苦吗？”

“看到了。”人鱼王脸上的表情非常淡漠，有种超越神性的美。

代号7看着乔希，有些着急。

她被包裹在人鱼王的精神领域里，脑海中的记忆在周围飘起的气泡里不停上升，翻涌。

被迫回忆起某些让人不怎么愉快的记忆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。

乔希闭着眼睛，羽翼般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着，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，像是想要努力挣脱回忆的控制，却又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样子。

代号7生气地看着人鱼王：“你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痛苦！”

人鱼王的神情非常冷静：“我需要知道她伤口的来历。”

“这很重要吗？”代号7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