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芯芯不在意她的谩骂，又问道:“可我只看到了你利用别人，没看到别人利用你啊？他们利用你什么了？”

江弦月道:“你死都死了，人间的事就少管！赶紧给我让开，我要出去了，可不想跟一只鬼在这里废话！”

顾芯芯仍然站在那里，没有让开，“江小姐，我死都死了，这里又没别人，你给我解释解释呗？下辈子如果还能投胎做人，我一定向你学习怎么利用人心。”

江弦月有点不耐烦，但是让她聪一只鬼面前走过去，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畏惧，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？”

顾芯芯:“我想知道你的亲兄弟江烈阳、江灿阳，你的好闺蜜苏柔，还有你最爱的男人霍项胤以及霍项胤的妹妹霍帆，这些你曾都利用过的人，他们利用你什么了？在我看来，他们每一个人，曾经都对你真心很好。”

江弦月看着顾芯芯那一脸好奇的样子，心想若是不说，这顾芯芯的鬼魂今天是不是就会一直缠着她，不打算走了？

想了想，江弦月觉得索性就给她说个明白，反正只是一个死人的鬼魂，怕什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