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夜湛脸上看不出任何心虚的痕迹,江烈阳又问:“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,你也不记得了??”
夜湛道:“不记得。据说小志是我和索菲亚生的孩子,从我有记忆开始,他就存在。”
看着他那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,又想到妹妹这些年受的煎熬,江烈阳恨地攥紧了拳头,“呵,你倒是真忘得一干二净,过得轻轻松松了!
你不记得了,我来告诉你!
那个孩子是你在芯芯辛苦生产的时候,以丈夫的名义进了产房偷走的!”
夜湛怔了怔,而后眉间染上一抹质疑,“芯芯?你的意思,我跟那个叫芯芯的女人曾经是夫妻关系?”
呵,算是夫妻么?江烈阳倒是想肯定地点头说是,可妹妹和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之间连一张结婚证都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