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了……都过去了……”

酒没有多烈，但是还是烫的卜寒堂说不出话来。他在回味，可叫不出来名字。他品不来酒。显然这种味道的话还能叫做“留恋”，而人的大部分“留恋”都是酸的。

“我要你面对我，看着我。我就不相信你会这么无情！”

……

“哦！这位你是？”

“我啊？我是吕磊，一个欲望门的弟子。”

“我是品保力，顾盼的战友。曾经一起打过仗。那这位是？”

“我是方圆。是卜寒堂的战友。也是一样的。”

三人开始在一角攀谈了起来。

“你们应该认识吧。因为顾盼和卜寒堂是认识的。他们还有一段孽缘呢。”

吕磊八卦。两人几乎同时间否认：

“不，之前不认识，我俩现在认识的。他们估计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呢。我们现在这里玩儿一会儿吧。”

……

顾盼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，她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更加伤心。举起一瓶大酒就打算把自己灌死在这张桌子上。男人强硬地把酒拦了下来。顾盼半扯半拉，他没有说任何话。

“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？”

她笑了一下，但没有任何开心的意思。像嘲笑，又像是不知道把这个希望和嘲笑撒向哪个地方似的。憋着一种感觉，始终说不上来。

“我确信我的爱就在你这个地方。它在闪闪发光，就像曾经的你一样。我不想你还给我，只希望你可以让一个喜欢你的人可以……你可以和我在一起……”

她摸上他的脸，酒气环绕。不过不影响男人的帅气。

“抱歉……”

卜寒堂早想走，但是就是起不了身。不知道为什么。可能是没有任何阻挡的位置上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压在了他的心里吧。

“那我要你当面拒绝我。你说：‘你不喜欢我了’。我就不再纠缠你。我让你过一种没有我的日子。等过后很久了，你要是有机会的话，你会发现我还是喜欢你的。

“其实我对于喜欢就只有一种感觉，那就是在一起开心的感觉。是你的感觉，只有你。而和你在一起就是开心的。而你想夺走它，你伤害了我。你确信你要这么做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卜寒堂欲言又止。

这下好了，话说到这个份上。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地方。女孩的手还在卜寒堂的脸上，他突然想验证一下女孩口中的喜欢。于是他大起胆子来。

他缓缓靠近，她的脸逐渐缩小了。由一张充满悲伤的脸逐渐缩小成看得见看不见的光斑。他看见了嘴唇，腮红，眉眼。越来越小，靠得越来越近。女孩闭上了眼睛。最后他听到了女孩的心跳声。搂上了她的腰，薄纱般的触感如故。那阳光的活力的衣服正如那淡黄的太阳一般。他静默了一下，愣住了。

……

“你怎么停下来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