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?老(公……”卜寒堂不知道为什么就说这个词语,但他还是咬得很轻。不太容易听见的那种。
“你要是在乎这个事情的话,等你追到我的时候我就天天这么叫你……”顾盼在用一个男生的身份说这么柔和的话语,“现在的确是有点困难的……”
她心里更紧了,她有点怕今晚自己就交代在这里。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坏处。花言巧语还是感人。只不过更要命的是——这些并不是花言巧语。
卜寒堂没有说话,他的心里也很紧张。像一个即将接受检查的人一样的拘谨。只不过五味杂陈他形容不出来罢了。
她俩继续走在傍晚的道路上。清冷的风似乎被一股无名的火焰驱散,又好像它不想在这对男女朋友间自讨没趣——因为她们俩谁也没注意到它。不知道这没有吹到人的冻风是“悻悻离开”的还是直接“视而不见”呢?不过那都不重要。
“你不打算看看我……”顾盼红着脸问卜寒堂,她话没有说完。但她确信卜寒堂听懂了。
他在顾盼的体内用一种极度纯真的目光看着她:
“我要你自愿,自愿陪我度过余生。我不是那种只看眼前的人。即使现在在你的眼中,我离目标是那么接近。几乎唾手可得……”
他踮着脚摸了摸顾盼的头。一个自己摸另外的一个自己永远是那么的一个古怪的场景。但俩人都异常的安心。他继续补充着:
“……我喜欢你!因为你和我一样奇怪,和你在一起很开心。不论你有什么顾虑或者不安,我都希望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它。我希望你能嫁给爱情,而我则想成为你的爱情……”
“……卧槽……”顾盼不知道该说什么……
“我说错什么话了吗?”卜寒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顾盼眼角含泪,她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“没有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哭了……”卜寒堂安慰着顾盼。即使现在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。
“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,我就只能……就只能……”
他看见顾盼话都说不利索了。但他心里清楚,自己说的都是真的。
“就只能怎样……对了,要是实在(说不出来也…………”
卜寒堂本来想追问的,可是好像那不是自己的目的。于是急忙的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了。但话还没说完一半,也没有组织到一半就被顾盼打断了:
“……就只能嫁给你了!嫁给你……”
卜寒堂心里一震,本来该高兴的事情也因为眼前女人。或许不恰当。但就是因为顾盼的眼泪,他开心不起来。他借着顾盼的身子把顾盼搂在了怀里,他轻柔地摸着自己的头发。感觉是很奇怪,但他非常安心:
“傻瓜,真的那样的话。你是嫁给我的,又不是送给我的。还是说,你觉得我来的太迟了?”
顾盼靠在自己的胸口,有点理解为啥世界上会有*控这种物种了。她听见了他,或者说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。柔和,轻巧,又有点激动和紧张。顾盼没有说话。她不知道说什么了。她有点困……
“你果然是怪我来的太迟了吧!”卜寒堂开始推测了。“对不起啊!我来的太迟了,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喜欢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