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他视野中,太子党强大无比,是一個很难战胜的对手。”
“所以此时出手,&nbp;&nbp;正是恰到好处,只要殿下有杀了他的心,就必须要应战。”
“或者是去赌一次,&nbp;&nbp;赌王先生来了后他们不会联合?”
太子叹息一口气,赌?
怎么可能。
根本不敢去赌。
正如同对方处境一样,看到的都是对方强大,可自家知道自家事,赌博风险太大了,远不如此时应战风险来的低。
哎。
太子又叹息一口气。
不由的心中戚戚。
什么时候竟然把窦长生当做了生平最大的敌人。
而且自己贵为太子,大周正朔,一国储君,竟然有处于弱势地位的感觉。
不光是自己这么想,面前的吕方也这么想。
窦长生不过一介武夫,竟然欺凌当朝太子,简直是欺君罔上,大逆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