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日悬中天,极为燥热。
谢十九忍不住说道:“我们为什么非得干这种事?”
“你有怨言,为什么不敢去跟执事长大人说?”谢十三头也不回的布置符阵。
谢十九干脆瘫坐在地上,“只是一句口头的信息,甚至都没有证实。
照我看,我们简直在白费功夫。
不如歇在这里,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。”他伸直腿,让自己更舒服一些。
谢十九又将一张符纸贴在石壁上,“贾云执事亲耳朵听,这能有假?”
“贾云执事也是个疯婆娘,又有什么可信的地方?”
“闭嘴,”谢十三的动作一怔,环顾四周,确认没有其他人,“你我这样的教徒,命贱如纸,你真以为自己有张嘴。”
谢十九不再多言,躺得更舒服。
谢十三没看见他偷懒,又说道:“据说有其他教徒见过,那人身形很高,背负双手。
只是带顶高帽,看不清长相。”
紫樊峰。
陆瑶果然在这里找到了柴琴和向贤海。
看见来人,向贤海丢了书,整个人跳了起来,“陆瑶!”
“你没事?!”
“你回来了?!”
柴琴插不上一句话,甚至人也比向贤海慢半分。
陆瑶将一根细长的手指竖在唇边,轻声说道:“小声点。”
向贤海与柴琴点点头。
陆瑶又露出半个身子,苏阳像影子一样出现在她身后。
向贤海皱了皱眉头,返回去将书拿了起来。
柴琴上前亲切问道:“苏阳!你也来了?
这些日子陆瑶被带走,你又去了哪里?”
苏阳坐在了柴琴身边,又问出许多话,苏阳往往只说“恩”与轻轻摇头。
向贤海翻看着书上的字句,不在意似的问道:“淮南属拿你做了什么?”
“花叶袭击了淮南属,我偷跑了出来。”
向贤海点点头,也不知道他信了没有。
“过两天白水城有日出看,去不去?”陆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