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亦遥看着柏玄心那张面无波澜的脸,很气愤,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。
柏玄心爷爷刚在这间房间过世半年,她和柏玄心两人就在这间房子里苟且,想想就膈应。金亦遥是一个胆子很小又有点迷信的人,她很忌讳这些。而且柏玄心知道金亦遥忌讳这些。
想到这金亦遥就很窝火,这是柏玄心鸡贼阴险的一种体现,但是金亦遥没想到这一层,她觉得很气愤:“你为什么没早说?”
“你也没早问啊。”柏玄心面无表情看着金亦遥。
金亦遥觉得无语憋闷,她没有看清柏玄心的真面目,她觉得沟通好累,她是一个没有城府情商很低的一个人,过了一会她就不去想这件事了。
她不明白,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如果对方就是要装傻充楞,你是拿对方没办法的。
过了一段时间,金亦遥的父母从房间出来了。几个人又在客厅聊了一会,柏玄心的妈妈从房间拿来两个玉镯:“这两个玉镯是学生的家长给我的,有个家长正好做玉石生意。”柏玄心的父母当了多年初中老师,免不了有学生的家长送东西。
“哦哦,玉镯看着都挺好的。”金亦遥微笑搭话。
“这两个玉镯一个颜色深一点,一个颜色浅一点,你现在年轻适合这种浅色的,深色的以后再给你。”柏玄心妈妈笑容可掬。
金亦遥看着那两个玉镯,浅色玉镯泛白浑浊,深色玉镯更绿更亮,“阿姨,这是学生家长给您的,看着挺贵重的,您戴吧不用给我。”金亦遥又露出了营业笑容。其实她两个都挺想要的,但是嘴上说不要。
“不贵,也就几百块钱。我戴不惯这些玉镯,而且这玉镯口径小,适合你们这些年轻人。”说着把浅色玉镯拿给金亦遥,“看看能不能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