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律早已在仓颉的提前“预警”下,又移动到了假山背面。
海定根本就抓不到。
“赶紧出来,既往不咎,如若被我抓住,定要让你扒皮抽筋。”
海定对着空中咋呼了半天。
真的没人?看来是我多疑了。
“广元,你给我过来。你这偷鸡摸狗的不安分的死货。明天送你去戒律院,让海静师弟好好管教于你。”
“不要啊,师叔,我会被扒层皮的。求求你了……”
两人的争吵声越行越远,终无了声息。
躲在假山后面的叶律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,身上的衣服的被汗湿了一大片。
一屁股坐到地上。
“啊!”
浑身有些无力,脚底却是疼痛起来。翻起脚掌一看,不知什么时候被地上锋利的小石头割了一道小口子,流了一点血。
血染白袜,如梅落雪,夹着泥土,斑斑点点。
回手摸了摸胸口里的一个包裹,不知费这些周折,又流血流汗的,是否值得。
待摸黑回了僧舍,早已是下半夜时间,折腾了半宿,又累又困,一钻入床铺,搭头就睡。
天刚蒙蒙亮,秘密基地的假山群,来了一人,一脸着急地寻找什么。
正是去而复回的海定。
“昨晚出来我仔细数了几遍,就是四包,怎么回去只剩三包了,不可能就这么没有了啊?!”
又滴溜转了两圈。
“那广元和我一同回去,身上也被我搜了几遍,一无所有,真是奇了怪哉。”
“天下五大‘绝食’就这样丢了一包。啊……啊……啊!我可一口都没吃上啊!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