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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老四坐在堂屋的椅子上,端着茶碗,还一副气呼呼的样子。
“师哥,您来帝都怎么也不说一声啊,师弟我好接您去啊”
一个长相很帅气的中年人,陪着笑脸小心伺候着郝老四,敢情这个人是郝老四的师弟啊,可郝老四从来没有提起过啊。
“哼,狗入的吊死鬼,几年不见混的人模狗样的,我要是提前告诉你,你还不得连夜搬家啊,老子还不知道你?”
帅气的师弟连连干笑,忙着去张罗饭菜去了,路烨好奇的问郝老四,你有师弟的事,怎么从来没提起过啊。
“提他干什么?这个狗入的,别看长得好看,其实一肚子坏水,这个货以后的话,你连标点符号都不要信,他把你卖了你都要替数钱。”
路烨心想,他俩要是不说话,1个人里面11个人会人为郝老四是流氓,一口一个狗入的,人家还给陪笑脸,也不知道谁一肚子坏水。
等了半天也没见饭菜的影子,郝老四就摔了茶碗,听见动静的刁世贵赶忙现身了。
“师哥,您看您怎么还是这么大的脾气啊,这个茶碗可是雍正的官窑,老贵了。”
“你是要饿死我吗?你准备现去养猪还是现去种稻子啊?”
“师哥,现在不是饭点,原本是先凑合一顿,晚上给您接风洗尘的,有个朋友听说您老来帝都了,一会过来接咱们,咱们去下馆子”。
郝老四一听也就没再说什么,从新接过沏好的茶,不紧不慢的品着手中的茶,倒是把一旁看戏的路烨和刚刚开门的小伙,看的一愣一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