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几人没走多远,推开一个装潢十分华丽的门,走进去便问到了一股醇香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不便宜吧?”常极未曾开口,王澈睁开那有些疲惫的眼皮,操着沉闷的声音问。
“没事,最近在野外捡了点钱,这顿赶快花了。”方从页提了提鼓鼓的一个钱袋,与几人说到。
“你也遭遇了敌军?”周柏有些担忧地问道,这是一些避讳的言语,大多数人都知道,所谓的捡钱,实际上还是击杀了其他人才会出现的事情。。
“嗯,还好我技高一筹哈哈。”方从页撸起袖子露出那个还没有愈合完整的刀伤,从手臂一侧一直切进去,直到手腕,深度于他那瘦弱的手臂来说若几乎是至骨。
“哎,罢了,一醉方休!”徐福禄一拍肚皮在肚子上泛起一阵涟漪,也是调节了一下这紧张地情绪,满脸一直都是淡淡的笑容,脸上的肉挤得眼睛看不到米粒大小,但是看上去十分亲和。
几人谈笑的十分爽快,常极也干了一口,醇香又清冽,与这寒冷之日相似,入口冰咧,但不过多久就咽喉火辣腹部暖腾,是一杯好酒。
但不知道为何,见到常极喝的如此豪横,也是其余人不由地尬笑,“哈哈,小兄弟怎么不品味品味?”周柏揽住常极的肩膀,问。
“品味?喝酒不是这般?”
“哈哈,你还真是没像经历过寒冬的人啊。”方从页也是再次抿入口中,在口腔啧啧清冽感受一下,说,“别看这么多钱,就只能买这几杯,现在物价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,能在寒冬喝上酒,也只能是在梦里醉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常极盯着眼前逐渐见底的酒杯表层还有一点水纹飘荡,但也是不多了。
现在能有钱喝醉的,大概只有酒庄的老板了。
这个门扉通往的就是一个整体单层的酒屋,不少人静坐在这里谈论着什么,大多都带着佩戴着武器,听着金属咔哒交碰,酒香浓郁,靠人群堆积起来的热气让人心情欣愉,武力在此收敛,也无人再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