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娘。”罗飞答道。
罗飞开车载着罗秀娜一同回家,路过孙家坡遇见同学苗玉秀,二人看着昔日的班花不由得唏嘘不一,何玉秀已经变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乡下淳朴的村妇,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艰难的度日,往日的风采已经被重担磨逝,一脸的无奈和无助。
“唉,玉秀嫁给该死的何飞龙受尽苦难,何飞龙前几年还算好,自从有了钱就不知道姓什么,整天胡作非为,这不横死在外面,留下玉秀孤儿寡母,受尽别人的欺凌。”罗秀娜说。
“咱们同学就没有照顾她的吗?”罗飞问。
“你又是不知道,大家守着一亩三分地都不宽裕,谁也没有能里帮的了助她。”罗秀娜说。
“你呢?”罗飞看着坐在副驾驶的罗秀娜问。
“我给她们娘仨办了低保。”罗秀娜说。
“还有谁帮她们娘们?”罗飞又问。
“大头。”罗秀娜说。
“孤儿大头。”罗飞说。
“嗯。”罗秀娜点头道。
罗飞由罗秀娜陪着,不觉车子进了村,村治保主任罗先江看见罗飞的车子,急忙把罗飞拦下。
“先江哥,什么事?”罗飞停下车子问。
“我把罗山江铐起来了,准备送派出所。”罗先江说。
“看在洪柱叔的面子算了,你把他放了吧,随便铐人是犯法的。”罗飞说。
“我兼着派出所联防队长,有资格制服打人者送交派出所。”罗先江说。
“你们是堂兄弟,你真忍心送小山子去派出所。”罗飞问。
“这孩子无法无天,就应该交给公家治一治,要不他还不反了天。”罗先江说。
“飞伢子,小山子不知道天高地厚,把洪强哥给打了,杀刮存留听您一句话。”罗洪柱说。
“洪柱叔,算了,小山子少不更事,原谅他这一回。”罗飞说。
“谢谢飞伢子,我这里有一点钱,看够不够洪强哥看病的,不够我再凑钱。”罗洪柱拿着一把皱着的面值不等的钞票说。
“洪柱叔,钱你自己收好,把小山子领回家好好管教就行了。”罗飞说。
“叔,罗飞是不会收你钱的,你还是回家好好数落数落吧。”罗先江对罗洪柱说。
“这样钱不收多不好意思。”罗洪柱浑浊的双眼看着罗飞说。
“洪柱叔,回家吧。”罗飞说。
“唉……”罗洪柱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