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晚辈因为女儿的事情意气难疏,心中担忧之事又颇多,故而身心有恙,今得罗老爷子指点迷津,如醍醐灌顶。”毛树勋说。
“我次子看淡一切,也能急流勇退,但是长子执迷不悟,难成大器,长孙虽然身价过亿,但是不免流俗,好在他善念不灭,老夫略感欣慰,风烛残年犹如瓦上霜,去日不多,能在有生之年见证祖国繁荣昌盛,也不枉此生。”罗老爷子说。
“罗老爷子,晚辈受教了。”毛树勋长长舒了一口浊气说。
“茶寒了要续热水,心寒了要有热力。”罗老爷子抿了一口茶说。
“老爷子,时候不早了,咱们收杆吧?”孙曰高说。
“好,收杆喝酒。”罗老爷子说。
三人收拾好渔具来到木屋,毛树勋元远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同龄人站在罗老爷子木屋前,他身姿笔挺,国字脸棱角分明,迷彩色体恤下肌肉虬健,此人看到罗老爷子以后,健步赢了上来。
“爹,孙哥你们去钓鱼去了。”身材魁梧的汉子问。
“洪刚,这是你毛家大哥。”罗老爷子指着毛树勋说。
“毛大哥好。”罗洪刚朗声说道。
“贤弟好。”毛树勋回道。
“洪刚,你怎么来了?”罗老爷子问。
“大哥让我来伺候您。”罗洪刚说。
“我能吃能喝能睡,不用你们伺候。”罗老爷子说。
“爹,是大哥疼我,他是让我来疗养的。”罗洪刚笑着说。
“好吧,自来之则安之,中午陪你两个哥哥喝酒。”罗老爷子说。
“是,爹。”罗洪刚答道。
“你怎么来的?”罗老爷子问。
“坐闵柔的直升机来的。”罗洪刚说。
“好,打电话让飞伢子送就来。”罗老爷子说。
“爹,不用了,酒我给您老带来了,五十斤,足足一大桶。”罗洪刚说。
“好,今天允许你陪着两位哥哥畅饮。”罗老爷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