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飞兄弟,喝酒。”罗大鹏端起酒杯说。
“罗飞爷,我爸只要不给我们添乱,我们就阿弥陀佛烧高香了,他和我妈离婚之后,一个人我行我素将妈赶出家,真不知道以后他会怎么样?”罗伟担心地说。
“小伟,不说你爸了,他就是死在外面我们也不会去给他收尸,就算我和你奶奶没有生他,以后你好好经营管理养殖场,多为工人谋福利,别的就不用多想。”罗大鹏对孙子说。
“是,爷爷。”罗伟答道。
“我看见西南沟南坡被雨水冲刷严重,会对养殖场围栏造成影响,应该做护坡保护围栏了。”罗飞岔开话题说。
“是的,罗飞爷,我正在考虑将围栏外扩,沟北那一片我想承包,不知道行不行?”罗伟问。
“可以,待党群中心研究一下,再交给你们承包。”罗飞说。
“行,罗飞爷,争取在年前承包给我们,我也可以利用秋冬季建设。”罗伟说。
“这样吧,大鹏哥,我打电话把段培栋等人约来,我们两委开一个现场办公会,今天就把承包的事情落实好。”罗飞说。
“可以。”罗大鹏说。
罗飞放下电话不久,段培栋带着党群中心的干部来到养殖场,段培栋说:“老主任,我们现场办公来了。”
“屋里请。”罗大鹏站起来说。
经过现场会议,养殖场承包下西南沟,合同规定养殖场必须建一条暗渠用于排涝和分洪,暗渠截面不得抵御4*2米,暗渠东头设水闸,上游蓄水不得低于千立方米,西南沟至苍马社区主干道的生产渠由养殖场加护,所产生的费用抵扣承包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