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走了三个时辰左右,李长生回头看了金禅一眼,询问道:“敢问大师,还要跟着我多久?”
金禅答道:“你离开芦州,小僧便不再跟着。”
裴乾疑惑的问道:“大师,为何要我离开芦州以后,你才不跟着?难道你觉得以我的长相,会在芦州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?”
金禅思考了一下才回答道:“施主,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。画虎画皮,难画骨!”
李长生觉得这和尚,说起话来是一套套的。
但李长生不说话吧,他难受。
故此他又停下问道:“大师,距离此地最近的城是哪座城啊!”
金禅并未隐瞒,回答道:“黑石城!”
李长生道:“这黑石城有什么典故?”
金禅反问道:“不知施主想要什么典故?”
李长生思考了一番,才说道:“比如他为何叫黑石城,是这座城有黑色的石头,还是说这座城的城墙被血染成了黑色。反正啊,诸如此类的!”
金禅摇头:“并无典故!”
李长生叹息道:“大师,你很无趣!”
金禅回复道:“小僧是苦修士,无趣是理所当然!”
“什么是苦修士?”
“就是在荒芜之地行走的和尚?”
“那为何称之为修士,大师不是说修士都是外道?”
“你话很多!”金禅瞥了李长生一眼。
李长生开口道:“那是因为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与人说话了,很多时候都只能够自言自语。”
金禅听后,沉默了。
李长生以为金禅是在同情自己的时候,金禅道:“这是小僧最向往的生活方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