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理解?”
“狗屁不通。”
难得听乔十方爆了句粗口,他道:“天下间的乱臣贼子多了去了,区区儒侠二字哪里值得他人讥评。”
陆寒江看着又一壶茶煮开了,却没有再坐下去的想法,他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提前贺贤弟一声喜,来日若得高升,莫要忘了旧友。”
不怪商几道见面就卖队友,跟着这样的主子,便是上了船也得担心扛不扛得住风浪。
“陆兄,话都说到这了,你若是不给个态度,在下如何与殿下交代。”
陆寒江不想瞎掺和,但乔十方可不敢就这么放他走,他说道:“陆兄可知,锦衣卫上下,小弟最佩服的人就是你。”
陆寒江哑然,他左右环顾一圈,说道:“这里没有旁人,你大可正经点说话。”
“非是吹捧,事实便是如此。”
乔十方说着,一只手按在那沸腾的茶壶之上,说道:“我入锦衣卫得有十多年了,在这里待着的日子要比陆兄稍长一些。”
陆寒江目光掠过那被压紧了盖子的茶壶,也不说话,等着乔十方的下文。
一边观察着陆寒江的反应,乔十方接着说道:“是人都有欲望,你看那些个千户,镇抚,有爱财,有爱权的,有喜欢美人的,好赌的好嫖的,只要用心去查,总会有马脚可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