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江收剑入鞘,淡淡地问道:“不知大师有何要事,召来这么些愚鲁之辈,莫非是我逍遥派有什么得罪的地方?”
一句话把在场众人都骂了进去,可凭借那一剑之威,竟无一人敢出言反驳,全都做了缩头乌龟,果然是群乌合之众。
“请施主随我来。”
玄苦怕再说下去,要是又多几个躺在地上的,那这除魔大会怕是被迫临时改变目标了。
陆寒江随着玄苦穿过敢怒不敢言的人群,只见那院子前一被人群包围的空处,盖着一片白帆。
玄苦上前去,俯下身将白帆一角掀开,下边躺着的竟然是昨日与他比斗的,谢空楼。
陆寒江也是略感惊讶,他上前去直接一把将那白布都掀开,只见谢小公子胸前有一处致命剑创,就连那贴身的软甲都被击穿了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伤口。
陆寒江拿出天机比对了一番,那伤口确实像是他的神兵所刺,只不过他自信天下无人能悄无声息地从他身边偷走天机,如此想来,那必然是有人陷害。
“原来如此,”陆寒江煞有介事地点头,然后反问道:“玄苦大师觉得,是在下杀了谢小公子?”
“贫僧不知,且听施主如何说。”
玄苦又不是只会死念经的呆头和尚,如此明显的栽赃嫁祸,他慧眼如炬,如何看不出。
不只是他,稍微动些脑筋都能想通,且不说这月离风根本没有杀害谢空楼的理由,便是他想要动手,离了少林何处不能下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