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江撇了撇嘴,道:“这使刀的底子似乎不错,可惜不得要领,只懂得使一手蛮力逞凶,楚师傅要败他不难,只不过他自己也连战过两场,真要说胜负还不一定,不过既然是擂台比武嘛结果自然注定了。”
这时候,周围已经有不少人把转移里从台上转移到陆寒江身上了,他说话的声音不小,连续点评了三场比试,还说得头头是道,言语间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不屑,让众人很是在意。
“这位公子,敢问如何称呼?”
“公子既然说得清这几人的武功路数,想必武功也是不凡,何不上台去比试一番?”
“是啊,公子何不也上台让我等见见世面?”
有看热闹的,有好奇的,也有对他的年纪轻轻言语轻浮表示不屑的。
陆寒江没有应声,而是带着永乐离开了人群,这一举动立刻引得有人嗤笑。
“原来是个花架子。”
听到身后不少人开始明里暗里贬低起陆寒江,永乐有些气不过,她抬起头来,语气有些闷:“你既然是锦衣卫,武功很高吧,为什么不上台去露两手,好让那群人闭嘴。”
“要在江湖挣银子,靠着的是这里,而不是这个,”陆寒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又扬了扬自己的拳头:“若比逞凶斗狠,直接拦路打劫不是更快?你且耐心看着便是。”
陆寒江和永乐离了那武馆的擂台,找了一处茶馆上了清净的二楼歇下,不一会就有三位打扮富贵的年轻人不请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