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平更糟糕些,他数日飞马赶路,为了将消息及时传达,甚至等不及在驿站更换坐骑,用轻功又跑了几百里路,这时候已经累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。
池一鸣看到池沧平完好无损,先是悄悄松了口气,然后顿时就是火冒三丈,他赫然起身上前怒道:“逆子!还不给我跪下!”
池沧平顺滑地跪倒在地,这一回却是半点解释狡辩的苗头都无,看得几人大为惊奇,就连他老子池一鸣都不知道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他们还不清楚,并非这小子改邪归正不搞鬼了,而是这一次玩得太大,一时半会的,池沧平自己都没有缓过神来。
忘尘见司落朝难得一副正经的样子,又见自己的徒弟气喘吁吁,连忙起身问道:“清平,为师不是吩咐你们去打探消息,怎么来了这?”
“师父”
清平表现得有些惶恐,他跪下之后,红着眼说道:“徒儿与诸位师兄,本是奉师父之命前往打探陆家之人的消息,但却恰巧遇见了五岳剑派的弟子,然后然后诸位师兄就和他们打起来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忘尘愣了愣,旋即皱眉道:“你们为何会与五岳弟子起冲突?”
“师父,出手的并非五岳的弟子,而是五岳的掌门”清平的话让武当七子都是大为不解,只有司落朝沉着气一言不发。
在众人追问之下,清平把他好不容易打探来消息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,众人听完了之后,都是震惊莫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