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长老面色一喜,赶忙说道:“弟子记得那日看守池沧平的两个弟子,乃是甘长老手下的六袋弟子,帮主您是知道的,这些自诩污衣高尚的弟子,总是喜欢谈论些不着调的侠义,说不定其中就有人心软,同情那池一鸣大侠,所以故意私自放走池沧平啊。”
看齐长老说得有模有样,陆寒江很给面子地点点头,煞有介事地说道:“齐长老之言有理啊,不如你说说,这事会是谁人做的?”
得到了帮主的相助,齐长老一喜,立刻道:“定是那两个弟子做的好事,请帮主立刻派人拿下他们,严加审问!”
齐长老知道那两人都是甘长老看重的手下,说是亲信也不为过,想着又能好好恶心一下对方,他这心里就畅快得不行。
看着喜形于色的齐长老,陆寒江才刚刚对他升起的欣赏,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这人心是挺黑的,但是奈何格局实在太小。
陆寒江恨铁不成钢骂道:“蠢货。”
齐长老神色一僵,赶忙起身请罪:“弟子有错,弟子有错,请帮主息怒!”
难道是他打压异己太明显了,这才惹得帮主不快?齐长老心头七上八下,实在有些拿不准陆寒江的心思。
陆寒江看着齐长老,语重心长地道:“齐长老,你怎么如此湖涂,私纵人质池沧平这是多大的事情,你既然知道这里头有鬼,怎么会相信这是区区两个六袋弟子自作主张。”
齐长老傻眼了,他心头浮现一个想法,但却不敢随便开口,而是先小心翼翼地试探:“帮主的意思是?”
陆寒江失望地摇摇头:“我问你,那两个弟子是何出身,归属谁人管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