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承也就罢了,再落魄也是少主,总会有人关注他,但公孙瑶,至多也就是依附公孙承而存在着的一个小卒子,在世家大族之中,这样几乎毫无价值的女子,是没办法引起注意的。
只不过,公孙世家的族人不在乎,不代表东方鸢会忽视,她本就为打探情报而来的,攀墙头的时候就探明了公孙瑶和烟儿的主仆关系。
也正是在这样的前提下,东方鸢一下子就看穿了公孙承的瞒天过海之计,并把此事告知了陆寒江。
而陆寒江听完之后,也是略微有些惊讶,他自认为对公孙承也算得上是“真诚以待”了,即便要算计他什么,这不是还没有开始吗,对方居然如此警觉?
“莫非是我看走了眼?”陆寒江挑了挑眉头,看向东方鸢道:“看来此事还得劳烦东方姑娘多注意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东方鸢惜字如金地应下了,似是想起了什么,她又补充道:“在你赴酒宴之时,此前被曲怜琴带着的那个男人曾来找过真正的公孙瑶。”
“池沧平?”
陆寒江捏着下巴思考起来,池沧平和公孙瑶没有交集,过去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找公孙瑶,以他如今的境况来猜测,应该是为了求对方出面找自己说情。
东方鸢把该说的说完之后,便不再停留,她是原路返回,打开了窗户离去,结果还是没有走门。
陆寒江无语地把窗子的叉竿重新支起,然后慢慢思索起刚刚东方鸢所带来的情报,心中慢慢有了成算。
一夜过去,第二天一早,陆寒江还没起的时候,公孙承就到客房外想要拜访,然后他的一场好梦就又被搅和了,连带着早上的好心情都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