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乐认认真真地听了,可她一想到陆寒江,脑袋里那些浮想联翩的画面就随之而来,然后她就心慌得不行。
原来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因为规矩,而是为了
永乐的脸红得要滴血,一想起这一年来,她和陆寒江在一块过家家似的生活,她就觉得羞耻无比。
想到她把这些事情跟母妃说了,母妃差点就笑出了声,若不是绣姑姑一脸要打人的表情,母妃怕是能笑话她一整年。
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大堆,永乐紧张得不行,她终于还是没忍住,给自己倒了杯果酒饮下,一杯下肚,她觉着骚乱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,只不过下一秒就感到晕乎的脑袋又迎来一阵天旋地转。
永乐身子一歪,躺在床上就醉了过去,陆寒江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景象。
以上永乐的心路历程,陆寒江完全不知道,在他看来就是小丫头贪杯把自己喝醉了,于是他也就给对方盖上被子,然后把灯一吹,也睡了。
梦中,陆寒江在海边懒洋洋地晒太阳,他的梦向来如此,没有波澜壮阔的幻想,只有平平无奇的懒散日程。
海风凉爽,陆寒江吃着西瓜唱着歌,然后一个大浪就拍在他的胸口,接着滔天的海水就把他卷没了。
梦结束了,陆寒江从床上惊醒,外头的天还是黑的,他发现身上多了个人,是永乐。
丫头眼角含着泪,兔子一样红的眼睛里满是委屈,她一只粉拳锤在陆寒江心头,不知是因为抽泣还是因为紧张战栗,好一会后方才平静下来。
“驸马,是不喜欢永乐吗?”听着永乐委屈里带着几分倔强的提问,陆寒江的睡意散去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