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此事说来话长,我已无大碍,师兄不必担忧。”
昭子义打了个马虎眼将此事揭过,随后便好奇地问道:“方师兄,我听大师兄说起,你不是打算在京中任职,将来要入翰林的吗,为何会在此地任县令?”
方化羽摆摆手:“昭师弟你也知道,我耐不住翰林院的清净,若要我在那地方熬上十多年就为等一空位入阁,我是定然待不住的。”
昭子义与方化羽同窗就读,自然也知道对方的性子,可他还是忍不住可惜道:“师兄,即便不愿苦熬,以你的本事,哪里去不得,何至于到这小小的地方来任区区一县令,这实在是太”
“师弟想说太可惜了?”方化羽拍了拍昭子义的肩膀,笑道:“师弟你啊,莫要小看了七品知县,我如今也是一县之父母官,这百八十里的百姓都归我照管,这可不是件小差事。”
“师兄,我不是那个意思”昭子义有些羞愧地道。
方化羽说道:“师弟何须如此,你这般看得起师兄,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,来来,今日无事,你我师兄弟,正好叙一叙这离别之情。”
说着,他便拉着昭子义往里头走,两人来到堂后坐下之后,方化羽命人取来一坛好酒,说话间就要给对方满上。
昭子义连忙推辞:“方师兄且慢,容师弟告罪,我这身子实在是有些虚弱,怕是难饮此酒,况且今日来此还有事寻师兄帮衬,饮酒怕是会误事。”
“啊这是师兄的疏忽,差点忘了师弟你这身子还不爽利,也罢,师弟你这几日就在我家住下,等养好了身子,你我再痛饮一番!”方化羽热情地道。
昭子义苦笑道:“多谢师兄好意了,不过师弟此次出门游历,也邀请了一些朋友同行,就不去师兄家中打扰了。”
“嗯既是如此,那也就罢了吧,呵呵,这么些年了,昭师弟还是这般无趣,若是换了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