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子义眉头一皱,似乎觉得不太妥,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他们这样大大咧咧地过去,实在太没有礼数了。
可惜这会儿天泉好奇心起,已经拉着钱小小跑了,昭子君给了自家哥哥一个无奈的眼神,然后也跟上了他们。
“妹妹,我们这样,是不是太不合礼数了。”昭子义追上前去,有些为难地说道。
昭子君点了点头,但同时却又说道:“哥哥说得不错,但妹妹以为,交友当以义字为重,钱公子他们犯了错,我们若置身事外,岂不是显得太凉薄,况且,做着不避,避着不做,到时向公孙公子道一声歉便是。”
昭子义先是愣了愣,然后把脸一板:“妹妹,你这是诡辩,钱公子和月兄做错了事,我们应该极力规劝,而不是顺其自然,泾渭同流是过也。”
昭子君俏皮一笑:“哥哥,你的圣贤书都读呆了,刚才月公子走时你没拦住,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,这会儿错已经犯下,你再规劝又能如何?”
“我”昭子义语塞。
昭子君加快了脚步,轻快地说道:“妹妹可是要去同流合污了,到时了不起被人责问两句,倒是哥哥你,一会儿大家如果说你不仗义,妹妹可绝不会自作多情替你辩说什么。”
看着昭子君远去的背影,昭子义停在原地沉思片刻,稍稍回过了神,他这妹妹说的话全是诡辩之语,但透露出的信息却很明确,那就是不论如何都和天泉等人同一阵线。
反过来说,昭子君这显然是不信任公孙承,哪怕担着无礼的名头也不愿意和对方一个口子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