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公孙望答话,那位长须宿老便怒道:“求情?求什么情!告诉她立刻回去,不要再管他蠢货哥哥的破事了。”
其余几位宿老也是摇头:“我公孙一族世代人杰,没承想竟出了公孙承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子孙,唉,作孽啊。”
这会儿,烟儿在院子里哭诉,说一切都是她的错,声音传来,诸位长老听得她竟然不惜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,怒其不争的同时,也对公孙承更加厌恶。
烟儿昨日去探望公孙承的事情诸位宿老都知道,结果她昨日才去的,今日就来求情了,还说出这样的话来,肯定是公孙承撺掇胁迫的。
公孙望此刻也是对公孙承彻底没了耐心,他叫来门外的小辈族人,吩咐道:“送大小姐回去歇息,还有,去问问公孙乂,他这个思过院的掌事是不是不想干了,让他把人看严实了另外,你传令下去,谁要再敢替公孙承求情,一律严惩!”
“是!”那族人应声退下。
等待外头烟儿的声音远去之后,众位长老才重新将话题转移到了玄天教上,公孙望说道:“刚刚二位长老所言都有道理,不过依老夫看,为了逞一时威风,就拿整个家族去赌,这还是太过冒险了些。”
公孙望此话,便算是支持那位拄拐宿老的言论,求一手稳妥,全力防备锦衣卫,至于幽云法王那边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“望长老!你——!哼!”按长须宿老气得满面通红,终是拂袖而去,看得屋内其余宿老面面相觑。
“诸位,可还有别的看法?”公孙望又看向了其他人问道。
长须老者离开之后,屋内约还有十来位宿老,半数以上都闭口不言,算作默认,仅剩几人面有不虞,却也不曾开口。
公孙望又等了一会,然后才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此次之事便按老夫刚刚所说部署吧。”
公孙世家敲定了稳妥行事的对策,立刻就让家族势力以医城为中心,朝着各方展开,一方面是为了及时获取锦衣卫的情报,另一方面,也是为了防止对方突然发难,留下足够的缓冲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