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细想下来,陆寒江他骨子那跳脱的性子,让他根本无法忍受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脚的京城。
与其到时候逼得对方穷极无聊开始没事找事,不如放他去处理江湖上的烂摊子,而且于朝堂百官而言,他这锦衣卫指挥使还是保持着神秘性更有威慑力。
若是靠得太近了,总会有那无敬无畏的狂徒,最后变得无法无天。曊
沉吟片刻后,陆尚书问道:“你打算去哪里?”
“江南,”陆寒江直言道:“我要查的人,是曾经书院的弟子,虽说江南的梅华书院已经是过去式了,但未必没有留下什么东西。”
陆尚书没有再说什么,陆寒江也不是小孩子了,自然不需要事事都让他叮嘱,只是有一件,他还是得多嘴一番。
“自你与公主成婚,而今也是第三个年头了吧。”陆尚书在送客前,忽然提了一嘴这题外话。
陆寒江愣了愣,没有明白对方的意思,只是点点头:“是,有三个年头了。”
闻言,陆尚书眉宇间难免有些忧愁,他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多关心下这方面的事情,子嗣昌盛,才是家族兴盛之源。”
“呃”陆寒江嘴角抽了抽,陆尚书这话说得他无言以对,只得乖乖受教。曊
巧合的是,这样的谈话,在贵妃的宫里也出现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