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吓了一跳,连忙去捂香草的嘴,左右看了看其他人都没有注意这丫头的话,这才悄悄松了口气。
琥珀严厉地瞪了一眼香草,同样低声道:“你这丫头今日是撞了鬼还是怎么了,这不要命的心思怎么一个接着一个。”
香草被教训了一顿,不由得委屈地撇撇嘴,她低着头只顾扒饭,但眼中却隐有几分别样的色彩。醯
琥珀见了她这样,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思,匆匆用了一些,就赶忙拉着对方到了僻静中。
看着意有不甘的香草,琥珀有些头疼,她比香草大上几个月,一直都是将对方当作妹妹看待的,如今对方犯糊涂,她当然要赶紧劝一劝。
琥珀严肃地说道:“香草,别怪我说话难听,公主是何等身份,你不过区区一个奴婢,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。”
这严厉的说教似乎刺痛了香草的心,她的眼眶微微有些泛红,身份二字的确最是叫人痛苦,上天不公,她们这些人生来就低人一等,但也正因为如此,她如何能够甘心。
香草嘟着嘴,倔强地道:“姐姐,你这话倒是叫我听不懂了,我们本来就是公主的陪嫁丫鬟,虽无事实,但名义早已经是驸马的房中人况且,阿绣姑姑也吩咐了,叫我们要为公主分忧。”
琥珀瞪大了眼睛,她没想到香草的心思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,什么房中人,若没有殿下开金口,谁敢提这种事,那就是大不敬。
“你疯了,”琥珀把香草扭开的身子又扯正了过来,她咬着唇道:“你难道忘记了小璃是怎么你怎么敢啊。”醯
关于曾经永乐公主最受宠的侍女小璃去了哪里,一直都是陆府的下人们心中的一个谜团。
原本陆府那些老人还好,这些人能够留在陆寒江身边服侍,那都是经过老钱考察的,自然不会去多嘴这种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