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当年非要除了族才让我出去.”回到家中的陆寒江忍不住喃喃道。
“大人说什么?”在堂下的田钧诧异地抬头,他只觉得陆寒江在发呆,所以这一瞬也没怎么听清对方的自说自话。
“没什么。”
陆寒江摆摆手,然后看向田钧说道:“你这么早来找本官,想来这对付云中陈氏一事,你已经是成竹在胸了?”
“回师叔的话,弟子无能,那里之后,弟子回去后苦思良久,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,弟子深觉愧对师叔的期待,故而今日特来请辞。”田钧说完后,深深一揖到底。
“哦?”陆寒江好奇道:“你前几日不是才豪言壮语,说是要替本官分忧,怎么得今日就后悔了?”
“是弟子好高骛远,还望师叔不与我这晚辈计较,”田钧羞愧地道:“弟子学艺不精,这就打算回书院继续读书,不敢再来师叔面前逞能了。”
陆寒江玩味地道:“伱回书院啊,你前几日不是说自己无颜去见老师吗?”
田钧惭愧地道:“是弟子口出狂言,此事并非弟子这区区之辈能够应付的,诺言之重弟子明白,这德操二字弟子将来是不敢再谈了,如今只想求一条活路,还望师叔高抬贵手。”
“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