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两人端着一副凶狠的表情走进了柴房。
“等等。”外头的陈诺是终于看不下去了,在陈和光不解的目光中,对方招呼人将人犯“柏经年”押了出来。
“陈伯,你这是何意?”陈和光蹙眉道。
陈诺没有说话,只是让人捏着“柏经年”的下巴,使得他的面向朝着自己,看着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,他一言不发。
许是因为和陈诺对上了视线,本来如同尸体一样的“柏经年”终于颤抖着嘴唇出声了。
“我是武当七子,我是紫阳道长,我是柏经年”从“柏经年”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老旧机械一样腐朽的声音,干涩晦暗,叫人十分不悦。
陈诺叹了口气,缓缓摆了摆手:“杀了吧。”
“这”陈和光大吃一惊,他急忙问道:“陈伯,这是为何!此人身上说不定还有秘密,锦衣卫必然不会对我们坦诚相待,我们不能只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啊!”
“你何时见过锦衣卫审案会把人犯送给外人拷问?”陈诺冷漠地看着陈和光说道:“还是你觉得伱这个陈氏公子的面子,大到了锦衣卫都要给你脸的程度?你堂弟是如何死的,忘了?”
陈和光面色涨红,却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