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了会所,大哥也在会所,“大哥,那个二哥受伤很严重,吐血了,好像是因为上个月对五斗米教的行动。”
大哥看着我,“他会不会是装的?”
我摇摇头,持反对意见,“不应该是,应该是真的。”
“居然能伤到他,那我们更应该小心了。”
这时候的医务室里,
“大名鼎鼎的二爷居然躺在床上,而且还深受重伤,放心,这两个医务人员已经上天堂了。”这是一个大汉,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。
床上正是受了重伤的刘协,但是他居然斜嘴一笑,坐了起来,“你是想动手吗?”然后右手瞬间掐住了这个大汉的脖子,“惊喜不惊喜,意外不意外,我是受伤不假,但还没有残废到只能躺在床上。”然后掐断了那个大汉的脖子,“这就是五斗米教的四大将军之一吗,菜的和狗一样。”然后站了起来,“我真是服了,装个伤病都不让休息,我还发现我姐姐居然是这么个人,外强内弱,那这病我得继续装啊。”说完又躺回了床上,装晕过去。
“我靠,老二……老二,你这是怎么了?”他的大姐进来后看到了这幕,“你没事吧?”边说边摇着刘协。
刘协假装虚弱地睁开眼,“大姐,我快被你摇死了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个地上的大汉冲进来,把我打晕之后,我就不知道怎么了。”刘协假装虚弱无力地回答,心里在偷着乐,继续装着玩儿,唉,全当休息休息了,我的好姐姐,这不得亲自照顾你这个亲弟弟我吗,嘿嘿!但是也不能装太久了,我的根基可都在那座城市里,必须回去。“大姐,我想回津卫门,我想休息了。”
“好,来人!”
回到津卫门的第二天,刘协的房间里空无一人,只有打开的窗户,还有随风飘舞的窗帘,以及端着汤药的大姐,不过她现在好像阴着脸,“老二,你居然想死——”
刘协踉踉跄跄的上辆车,“去少阳城。”
开车的司机正是张显儿,“你这么玩你大姐,下回她绝对会毙了你。”
“我都给她道过歉了,我床上可是放着一张纸条,连辞职信我都给她写好了,而且我都写了我现在要去的城市。”
“行吧,我也收拾好了我的行李,咱俩一块搬过去,我以后照顾你,你要真走了,我可就成了永久的寡妇了。”
“我就是为了我这个美人胚子,我也不能死了,我还得慢慢享用你呢,你说对不对呀,媳妇儿?”刘协笑着说。
“就你是个流氓痞子。”张显儿笑着说。
“你是刀子嘴豆腐心,如果哪天真的我没了,你后悔都来不及,因为你也爱的我死去活来,而我已爱的你死去活来,我们是天生一对儿。”
“你除了这么能胡扯扯,我真不知道我是当年怎么看上你,还能听从你那种愚蠢的小计划,并且愚蠢的执行。”
“所以媳妇儿,咱俩从小就是青梅竹马,要不然不是一家人就进不了一家门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