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源头是她，可是真正源头难道不是顾文斌吗？

顾南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，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
“张世兰，我觉得该离婚的不该是孩子们，而是我们，我们两个才应该离婚。”

以前只是觉得张世兰有些不讲理，可是现在已经不完全是不讲理那么简单了，这是没有素质。

张世兰凝眉，“你说什么，你要和我离婚？”

张世兰仰天哈哈大笑，“你要和我离婚，好啊，去啊，你去打报告，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单位允不允许。”

顾南城咬牙原地转了好几圈，气的转身离开。

张世兰看着顾南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，胸膛起伏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她回了顾小凤的房间。

烛灯下，映出顾小凤满是伤痕的脸，应该是很疼吧，所以即便是睡着的时候眉头也是皱着的。

她把薄被子盖到顾小凤身上，握住她的手，轻声说道，“孩子，无论什么时候，我都会保护你。”

因为你是我最爱的男人的孩子，也是他唯一的血脉，就算是拼尽全力，也要保护你。

张世兰坐了一会儿才离开，房门关上的那一刻，躺在床上的顾小凤睁开了眼。

第二天中午，顾文斌接姜若星去吃饭。

询问了她什么时候知道的，姜若星和给爹娘说的一样。

顾文斌叹气，“星星，这件事从始至终最不公平的就是你，但是你爹娘是个实在的，当年大家都很穷，比现在的环境还要艰难，没有一个父母可以眼睁睁看着孩子等死的。”

姜若星点头，“爷爷，你说的我都明白，一开始我是很生气，可是后来想想，如果是我，我该怎么办？我是不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，我是不是会看着我的孩子等死，想了很久，我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