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下一刻,帝乙又开口了:“大皇子微子启,向南流放三百里,无旨意终生不得入朝歌。二皇子微子衍,向北流放三百里,无旨意终生不得入朝歌。”
看着失魂落魄的两个儿子,帝乙心中叹息一声,心道:“别怪父王心狠,你们做的事,本是死罪。如此发落,已经是宽恕了。往后,寿王继位,你们远在异地,自可保全性命。”
想至此,帝乙一挥手道:“带他们下去,即时离开朝歌。另外拟诏,立三皇子为继位人,闻太师带诏书去见殷受,同时,前往边境。就如此吧,散去吧。”
帝乙似乎历经了一个时代,人瞬间苍老了许多,慢慢的走出了大殿。
众臣望着这一代贤主,心中感慨万千。帝王心术,本就难测。生于帝王之家,何尝又不是一种悲哀。通天的路,只有一条,那是用累累白骨堆积的。
夕阳西下,一个灰衣老者站于官道中央,看着缓缓驶近的两辆马车,突然出声道:“二位皇子,可否与老朽一谈。”
马车停了下来,微子启与微子衍下了马车,好奇的看着老者。
微子启一拱手,道:“原来是姜大人,有何赐教?”
姜尚双眼一亮,道:“我有一言相赠,“东山落雨西山景,从此江湖入凡间。庙堂已远身已远,别开新面展新颜”。”
“二皇子,我亦有一言相赠,“本是山林一飞鸟,何苦眷恋紫金冠。一跃高空平地起,人生从此大不同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