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方面,不管什么原因,自己失责,没有尽到为人父的责任,致使二子流落在外,缼了养育之恩。
想到此,白辰环视一周,目光落在闻仲身上,开口道:“闻太师,姜尚听令,西岐后续一切事宜,交由你二人处理。朕乏了,去后堂稍歇。”
闻仲姜尚二人一愣,圣人之尊,又怎会乏累,那是心力交瘁。两人看破不说破,领命退下。
白辰携二子,进入后堂。
“殷郊,殷洪,父王不曾对你们有养护之恩,说实话,你们怨恨过朕吗?照实说就好,朕不怪你们。”
一句不怪,令殷郊在也崩不住了,扑入了白辰怀中,失声痛哭。从小缼失父母之爱,多少次午夜梦回,他多想叫一声父亲,母亲。
殷郊如此,殷洪何尝不是。只是,或许,殷洪的性格,更像白辰,极为隐忍内敛,却又重情重义。
殷郊这一哭,让殷洪所有对他的不满,彻底烟消云散,剩下的,只有浓浓的兄弟之情。
“大哥,往日种种,皆成过往。今日,你愿意,重新认识我这个弟弟吗?”殷洪说完,声音已经哽咽。
“弟弟,是大哥有错再先,该请你原谅才对啊。”
两兄弟不顾一切,拥抱在一起。此时,没有什么阐教,只有浓浓的亲情。
“好,好,好。今日咱们父子团聚,该浮一大白。”白辰畅快大笑,大声命人置办一桌酒宴,他要同两个儿子吃一次家宴,以叙天伦。
酒宴很快上齐,摆了满满一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