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莫怪。”姜玉瑶又要行礼。

白辰赶紧按住她，道：“好了，朕又没怪你。”似乎又想到什么，白辰又开口问道：“如果朕当初不顾一切，杀了郊儿，你会恨朕吗？”

姜玉瑶盈盈拜倒，这次，白辰没有阻止。

“郊儿犯的过错太大，身为人母，臣妾虽然疼爱儿子，但怎么可能去怨恨大王。唯有早晚三柱香，尽尽本份，望他来世莫投帝王家。”

一句“来世莫投帝王家”，道出了一个母亲的无奈与辛酸。

白辰将姜玉瑶扶起，拥入怀中，柔声道：“还好朕听从了云霄的建议，不然，让遥儿伤心，真是朕的天大罪过。”

“大王，有时候，臣妾在想，如果我们只是一对平凡凡间夫妇该多好，就不必时时面对两难选择了。”姜玉瑶若有所思道。

白辰摇摇头，道：“傻瑶儿，是你想的太简单了。不论何种身份地位，都会面临选择，还有可能更难。凡人百姓计，一生中，也不过是为了柴米油盐而奔波。遇上一个贤明君主还好，若遇上一个残忍暴君，百姓不免饿殍遍野，一生无依。”

姜玉瑶点点头，道：“是呀，夫君你不正是这样一位君王吗？”

白辰摇摇头，道：“还远远不够，朕的目标是大商三十年内，少有所养，老有所依，国力提升至少三个档次。还有，此次，郊儿东行，朕最在意的，其实是那凡人筑基丹。有了它，最岂码可保证瑶儿你寿数无忧。”

姜玉瑶默然，是啊，凡人寿命不过短短几十载，怎能与圣人相提并论。有了凡人筑基丹就不同了，最岂码可以多陪伴大王几年。

“瑶儿，朕许诺“山无棱，天地合，乃敢与伊绝。我欲与伊相知，长命无绝衰。山无陵，江水为竭，冬雷震震，夏雨雪，天地合，乃敢与伊绝！”。”

白辰目光深情，望着佳人容颜，心中却暗道：“对不起，为了哄媳妇，只得剽窃古人智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