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政仍是不甘,道:“战争,原本就无道理可言。哪一场战争,老弱妇孺不受伤害,如果一概处之,还有何人为大王而战?”
白辰眼神陡然变的锐利,冷声道:“赢政,你好大的胆子,敢在朕面前偷换概念。无心之失和有意为之,其意相同吗?莫非,你真的认为,大商的律法,不杀上大夫吗?”
赢政以头撞地,道:“臣并无质疑大商律法,臣之罪,自请律法制裁,还请还白起一个公道。”
白辰一甩手,道:“公道自在人心,此事无需再议,朕之决定,不会改变。”
赢政眼中闪过决绝之色,道:“臣不敢相强大王,只求您三思。为表臣的诚意,就在白起墓前,臣跪足三天,等大王回心转意。”
“随你吧!”
白辰不想在多说什么,没在理会赢政,带领众臣,返回了军帐。
姜尚若有所思,开口道:“大王,我观赢政此人,生具帝王之相,恐非池中之物。”
白辰反问道:“那又如何,难道他还敢反商不成?”
姜尚肯定道:“反商倒不至于,但臣已为他卜了一卦,他将离开大商,自立为王。以后,或许不会与大商为敌,但绝对会是一方豪强。”
白辰道:“这点朕倒相信,不过,也没关系,该来的终会来。一切因果,三天后,自会分晓。他要去,就由他去吧。”
姜尚欲言又止,还是开口道:“此例一开,大商岂不是要损失许多良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