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存在言行,过于搅局,若让他一直这样,他们怕是根本没时间讨论对策。
这一招果然有用,王贵听了,马上就如被掐住脖子的公鸡,一声也叫不出来了。
只是他仍跪在地上,默默抓着李县的裤脚,以示决心。
“王贵,你先起来吧,活祭一事,本官自有定夺。”李县摸了把胡子,模棱两可道。
“大人,您同意了?”王贵显然往有利自己的方向去理解了,喜出望外道。
只要县令大人同意献祭,那自己一家的性命,就算保住了。
“你先起来,我有话要单独问周捕快。”李县不置可否。
王贵忙不迭爬了起来,看他喜上眉梢的样子,还当遇见什么天大的好事。
李县将其他人都驱离了龙王庙,独独留下周言。
等庙里只剩他们二人,他沉声问道:“小周,你为何要将案上的字如实告诉王贵?”
周言肃容反问道:“大人,你可有疑惑,按理活祭这件事,该只有我们县衙里的认知到,王贵他又是因何得知?”
“莫非有人进庙来看过?”
“刘哥和我一直守着,绝没人来过。”周言万分笃定道。
“那是为何?”
“因为梦。”周言脸色古怪,接着又将所做怪梦再复述一遍。
“所以,如果那人故技重施的话,村民们一定都会知道,当然也包括王贵。”他说着目光投往那行新留的红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