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赞许样用手捏了捏,示意对方胸肌发达。
最后的努力已然无用,想靠单独的武力取胜显然不可能,眼下唯一解只有等杜云河恢复行动,大伙一拥而上拿下对方。
因此拖延时间才是最优解。
说起来,对方的胸肌是有点浮夸的。
回应他的是人鱼兄的鱼尾猛击。
周言第三次倒飞出去。
按理第三次身受这一招,他多少该有了些抗性。
可实际上,这一回他眼前一片漆黑,险些就此没了命。
不知为何,人鱼兄这次所用的力道要高过先前太多,简直可称得上绝杀一“脚”。
像是含恨出手,可恨从何来?
两方本就是敌手,而对方又一直是碾压姿态,猫戏老鼠一样,轻松写意的紧,怎么会有恨意。
可惜他现在的理性已不能再支撑着做更多的思考,一“脚”过后,他的小命已去了七成。
漫说动脑子,意识都要渐渐消散了。
他清晰可感,内里的脏腑或许被震得稀烂,胡乱地搅在一块儿。
这才深刻认识到,祸从口出绝非是句空话。
可惜再怎么懊悔已来不及,这一回怕真要没命了。
临时前他最后想到的已不是阿绮,而是为什么对方会妄动无名之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