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。”阿绮没好气地回道。
他们真不认识?难道真是我想多了?周言已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打晕了,人都有些飘忽了。
杜云河的各项条件实在太好,他并没有铁定能比过对方的勇气。
所以此时听阿绮说他们并不认识,心下当然狂喜。
“确定吗?”没感情经历、患得患失的小男生都这样忐忑。
“你有完没完?”阿绮果然不耐烦了,反过来质问道。
周言见对方故态复萌,一副没好气的样子,心里已信了九成,于是另起话题道:“那你有没有将我们的事说给别人听?”
杜云河与阿绮素不相识,那他是从何处得知雨施县有个叫“公瑾”的?
“你被人打伤头了吗?”阿绮从来不是有问有答的女子,颇有些气势汹汹地反问道。
周言这才意识到,自己面对的,一直是个大小姐脾气的女人,一味的追问怕是已惹得对方不开心,只好识趣地再一次转移话题:“许久没跟阿绮说话,有些不清醒了。”
他早发现,适当的肉麻对方明面上虽不接受,但心底还是受用的。
果然,阿绮送来的文字表面上稍显冷淡:“你少花言巧语。”
可仔细读来,却又能瞧见些微喜意浮于其上。
“真心话。”既然已经肉麻了,周言并不排斥再添一把火,“九死一生之际,我也觉得死不瞑目,倒不为别的,怕只怕再也见不着你。”
这番话七成真,剩下三成也算不得假,通篇都是情深意长,对阿绮这样养在深闺的大小姐,怕是别有些杀伤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