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握了握手中玉佩,余温尚在,他侧头问道:“那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?”
先且认为城内确有两只妖物,一个身份未明,一个失了踪影,除此之外,再无别的消息。
“当然是回去饮酒吃饭,你忘了我还有件事要问问你的看法吗?”杜云河也偏过头来,着重强调“看法”二字,意有所指。
周言自是玲珑剔透,思绪急转下,多少能猜到他的深意。
却故意不点破,反故作疑惑道:“看法?我书都没读过几天,能有什么看法?”
这般藏拙,也不知能否迷惑对方。
“此事非你不可。”杜云河今天第二次这样说。
回到衔月楼前,酒楼的伙计正站在门口翘首而望,发现两人,忙堆着笑脸迎上前来:“杜执令,您可回来了!可把我和掌柜的盼死了,您快上楼,您快上楼!”
他说着往楼内高喊道:“掌柜的,杜执令回来了!该上菜了!”
这份热络劲,实在是周言生平仅见。
他当然得热络,杜云河出手阔绰,来时点了一大桌子菜,可一个菜还没上,人就不见了踪影。
当然,他不觉得堂堂监察司执令会故意跑单,但若对方真遇上案子,一时间忙起来,恐怕不会记得自己曾点过一桌子好菜。
作为本本分分的生意人,给他们十个胆子,都不敢去监察司讨饭钱。
这样的话,只能酒楼自负亏损了。
现下对方能折返,对他们来说,甚至有种恩赐的感觉。
杜云河对自己险些跑单的事并不觉得羞愧,亦或者,他本就打算回来用餐,只微微一点头,就领着周言上楼去了。
两人重新坐定,所点的酒菜也陆续呈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