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脚下生风,飞快奔出斋舍。
出了大门,他右脚用力在地面一蹬,飞身而起,往屋顶纵去。
屋顶自然没有人影。
周言站在高处,极目四眺,想找出往来学子中异常者。
可一眼扫过周遭,全无半点异样。
而手中玉佩,已褪去烫意,回归冰凉的触感。
“麻烦!忘了问杜云河玉佩的生效范围了!”他略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道。
前后不过盏茶工夫,妖物十有八九还在有涯院内,可自己偏偏又失了她的踪影。
为什么说又?
他多少还是怀疑,有涯院内的这一只,就是早前见过的那位少女。
所以说情报交流是相当重要的,如果他能和杜云河对下口供,这个念头早打消了。
现在再去找杜云河显然已不现实,只好谨慎些观察往来学生了。
弄清书院真藏有妖物后,他不免有些忐忑,说不上提心吊胆,毕竟院内许多比杜云河还要厉害的夫子先生。
只是难免会有些焦虑,这妖物真丧心病狂发起狠来,夫子们真能及时出手阻止吗?
怀揣这样的心思,他走回寝室。
祝英才方才发了段狠,这会儿又坐回了书桌前,继续抠那“万言书”了。
没办法,有求于人时,姿态总归要低些。
再度见周言折返,他已能很好的控制情绪了,只奇怪道:“你刚刚怎么了?”